也未必会如此轻视了。”说着话,张重抬头看了眼童德,又道:“我说童德。你都四十出头了,也不娶妻生子,咱们都不是武者,寿命有限。早些生了孩子,督促他们勤修武艺,将来说不得你也能和我一般。自立门户,咱们两家人相互扶持。宁水郡城虽然想也不要想,但在衡首镇子。其他三家武者家族,咱们又何须想现在这般低调面对,弄得极不痛快。”
童德一听张重如此说,赶忙低头拱手道:“东家掌柜这般说可是折煞小人了,小人便是娶妻生子也不会自立门户,小人说过这世上有人适合做领头的,有人只适合做左膀右臂,我便是生了孩子,成了武者,我一家也都是张家的从属,没听说丞相的孩子成了武圣,他就要胜过皇族了。他始终还是丞相,他儿子不是丞相便是大将军罢了,人在自己的位置上做到极致,也是一种极大的痛快,何必要觊觎本不不能得到的东西,那是自找不痛快。”
童德一番话,说的张重心花怒放,却是面不改色,微微点头道:“你这童德,咱们不过一乡下药铺的东家和管家,怎么总是和皇上丞相去比,说出去也不怕被人笑话,好在咱们武国不是那等闭塞严苛的国度,听闻东州有些国度,这般一说被人听取告道了衙门,可是要杀头的。”
童德忙赔笑道:“那是别的国家,咱们皇上陆武开明的紧,既然生在东州,能够这般说,又何必为此谨慎?小人也只是打个比方罢了,小人行迹,东家明白就是。”说过此话,童德便借着这个机会,继续言道:“对了,东家掌柜,说起小少爷,小人回来的路上有个想法,想和东家掌柜说说看。”
“噢?”张重点了点头:“我都把这茬忘了,这次你还去看了召儿,他没惹什么祸端吧。”
童德笑着摇头道:“哪会惹什么祸端,小少爷当年受了谢青云那王八羔子的苦楚,虽然咱们张家受折辱了,将来能报一定要报复回来,可实际上小少爷却因此改了一些性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