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心中所想,就如何他和父亲裴杰一般默契时。竟然这般轻松的做到了,这让裴元自然而然生出了一种得意,一种兴奋,一种老子裴元也有心腹家将。可以独当一面的时候了。
陈升自不会去管裴元想什么,在他心中裴杰既然让他更了裴少,他便会和对待裴杰一般。对待裴元的,只是这一切都在心中罢了。面上自用不着和其他下人一般宠溺裴元,或是讨好裴元。事实上他在裴杰面前也是一副冷面,他很清楚裴杰知道他的心思,也没有必要在形色上故意做到什么。那童德接过陈升递过来的信之后,也恭恭敬敬打开,细细看了下去,看了一会,面上便显露出错愕之色,从错愕到惊讶,到蹙眉,再到抿嘴,最后面上都渗出了豆大的汗珠儿,饶是他在这宁水郡镇中见多识广,也忍不住伸手擦了擦面上的汗水,跟着手微微颤抖的收起了信,又毕恭毕敬的要递还给那陈升,却听见裴元笑道:“烧了吧,不用再送上来了。”
童德“呃”了一声,也是忙点头称是,跟着从怀中取出小火木,擦了两下,点燃了那信,当着裴元的面将信烧了个干净。这小火木,一般人家都还没有,算是匠师打造的小玩意,一根细如牙签的木棍,棍头上有引火的火硝,轻轻一擦便即点燃,这火硝的量的大小非常精准,多了火木一下子就烧干了,还容易烧到手,靠得脸太近,那火苗一下子窜起也容易烧到脸,因此百年前那位打造出这小火木的匠师,算是在东州九国都成了大名,此后专门研制一些方便生活用的小玩意,只不过大多数都是稍微有些家底的人才能用得起的,譬如这小火木就是其中之一,寻常人家仍旧是用火石取火,虽然也比较容易,但却没有这小火木携带着方便。这童德能够用这样的玩意烧纸,足以表明他这个管家算是生活比较精细,家底殷实之辈了。烧过信纸,童德颤抖着站在远处,也不敢抬头去看那裴元,心中却是叫苦不迭,只觉着这事太过危险,但细细想裴少给自己定制的计划,似乎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