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都早有了计划,当下众人便放下了那紧剩下的一点隔阂,都与杨恒称兄道弟起来。
只有姜秀仍旧对杨恒颇有芥蒂,但比起之前那种冷漠却好上太多,也会时不时的说上几句,大伙说到高兴之处,她也会露出笑颜,可在这以前,只要有杨恒在,她即便不冷着俏脸,也绝不会笑上哪怕半下。
这一番说笑,杨恒最开始话是最多的,到后来渐渐少了,都变成于吉安等人和六字营众人相谈甚欢,杨恒只在旁边适时的插上几句,却悄然观察,心中也是越发得意,只觉着这一次大约是成了,又觉着早年间,乘舟失踪的时候,自己对姜秀的讨好太过露骨,若是早就和现在这样聪明的和六字营结交成为兄弟,哪里又费得上这许多周折,怕是还没有在生死历练之地遇见那该死的野人之前,自己就和姜秀成为无话不说的好友了。
可如今虽然差不多成了,却还有一件大事要解决,便是向那姜秀解释一番自己为何捅杀她的事端。
尽管杨恒早就想好了一切说辞,可心中却并没有太大的把握,这些说辞是将一切都推给了那野人,野人虽然还活着,但估摸着再也见不到了,就算是死无对证了一般。
如此都无证据,姜秀信他便是信了,不信也绝对有充足的理由去怀疑。不过到目前看来,这几日便是最好的机会单独和姜秀说起此事了,有了之前和六字营生死对鲨虎的搏杀,加上今日舌战群“雄”,和六字营包括姜秀在内的关系到了一个临界之处了。
若是再不去解释,那只能说明心中有鬼,之前一直不说,便是信任尚未足够,说了众人也未必信。
而现在信任已经差不多了,再不说,就是自己也觉着自己理亏了,而这件事的理亏和寻常事情自是绝然不同,这一理亏就是杀人的大事,足见自己当初确有杀姜秀之心,那便再如何也不值得原谅,怕是过上些时日,自己还不说的话,这些日子和六字营相交来的情义就要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