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资格去学,他药雀李刚好够资格的几人中的一位。
早年间,药雀李一直想学一门针法,希望既比一般医道弟子要强。不会坠了他药雀李的名头,又并非那般复杂,在朝凤丹宗的医技阁中寻了好久,总算发现这三才针对于他来说,在合适不过了。
每次抛开丹道,只用针法替人诊病,总能在其他人面前装一回针道强者,如今在这胖子燕兴这里,同样也炫耀了一把。药雀李心中自是小有得意。
见这胖子哈哈大笑,药雀李也不去说他,等他笑过之后,这才道了一句:“该你了啊。”
胖子燕兴这才“啊呀”一声。紧跟着抽出常用的三枚长针,对药雀李说了句:“前辈,请多包涵。”
说过话。胖子燕兴便三两步行到药雀李的面前,和药雀李不同。他的手法确是快捷无比,若非知道他们二人的身份。又不懂医道针法之人,定然会觉着这胖子燕兴更为厉害,却不知未必手法看得眼花缭乱,就更为厉害。
胖子燕兴一连三针迅捷无比的刺中了药雀李的眉心,胸口和小腹,三针下去,见药雀李面不改se,灵觉顺着长针刺入的血脉细细探查,也没有发现血脉有任何的特殊变化,胖子燕兴只觉着若是这周栋前辈身上没有任何问题,这般考验也太简单了一些,因为任何粗糙的针法都难以测出顽疾、恶疾,都可以说一句毫无毛病,那岂非轻易通过了这一关。
以胖子燕兴的机敏只觉着不大对劲,只好又一次以灵觉顺着自己的针路细细沿着药雀李的身体探了足足三遍,探到最后一对圆眼都没了jing神,只好将那三枚长针取出来。
药雀李见他没jing打采的模样,就问道:“莫非瞧出了我有什么奇怪的毛病,但说无妨。”
见药雀李这般一问,胖子燕兴依旧没jing打采的说道:“以我的针法去探,没有任何问题,但未必就真没有问题,只因为我这针法确是无法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