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谢青云:“你那针没毒,是木针,磁石吸不出来,我去疗毒了,你自己拔。”
“呃……”谢青云当时就有点懵了,“这个……这个针扎在后面,你不帮我,我怎么拔啊。你这人,堂堂兵王,小心眼儿,你又没说切磋结束,我这不是学以致用么,顺便也帮你练了临战应变啊……”
聂石那张脸继续黑着,也不理会小少年的嚷嚷,回身走到乾坤木前,再度开启机关,跟着人就迈了进去,凭空消失。不过在消失之前,他那张黑脸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咧开的大嘴,他第三次笑了,可却是背对着谢青云的,没让谢青云瞧见。
小少年没了法子,只觉得这搬起石头砸自己脚的事以后还是少做为好,不过只郁闷了一会,就又兴奋了。能让兵王挨坑,那是多大的本事啊,回头和师娘好好说说,也让师娘欣慰一下。
至于拔针,小少年有笨办法,跑回前院,进厨房取了火钳,伸到脊背后,一根根的试探着开拔。
只是没想到,这针虽长,却又细又软,十分麻烦,不过小少年最不缺的就是耐心,拔了将近半个时辰,终于彻底清除。
出了厨房,就见到聂石坐在前院。刚才为了拔针,跑得快,没注意到前院的碎裂石桌不见了,已经换上了一张新的,新桌上摆着酒食,聂石正吧唧吧唧的吃得不亦乐乎。
做人不假辞色,吃酒犹如饕餮,打架狡猾腹黑。
这三样集合于一人身上,任谁看着都会有点别扭。一个平日的冷面神,吃起东西应该垂目、正身,少有声响,可聂石却是大口、大声,全然没了形象。一个平日的冷面神,打起架来,多是堂堂正正,不屑于旁门左道,可聂石却是一脑子的坑敌法门。
虽然如此,可谢青云觉得这才像兵王的脾性。看着别扭,但若仔细一想,却是理所当然。不假辞色,说的是为人直率,直率的人好吃,自然要吃得痛快,若是真个垂目、正身、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