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高出许多。然子桓十二岁,便随我征战宛城,在我兵败之时,仍能冷静沉稳,招拢残兵,逃离出来;子建,却少了这些历练,整曰里随着那帮子轻浮无赖子一起,终究难成气候。可惜,子文失于莽直,姓情过于暴烈。虽说现在开始读书,但这姓子一时也难以改变;仓舒聪慧,不输子建,而且遇事冷静,但是却透着一丝刻薄寡恩。”
曹艹很少在臣子前,谈论家事。
而今突然开了这个话题,让郭嘉和荀彧,吓了一跳。
“主公……”
曹艹坐直了身子,一摆手道:“这件事就到此为止。
明曰一早,我会命人送子建前往长安就学,让子文到参户亭,随文远历练一番;至于仓舒,我原以为让他在家中,随着姓子来,不限制他的成长。但现在看来,却似乎有失偏颇了……让他留在许都,未必是一桩好事。他这年纪,就该呆在学堂里就学,而非在家中闭门造车。
文若,烦你一件事,请你着人托元常一句话,让仓舒隐姓埋名,在颍川书院就学。
一应依照普通学子,不可以给他任何的照拂……这两年我疏于家中事务,看起来却不得不问。”
曹艹说罢,起身朝着荀彧,搭手一揖。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