适。
曹艹道:“也好,子建不妨去看看君明家的那株墨兰,确是动人。”
他这么一说,曹植也就不好继续呆在这里,只得和典韦,一同退出。出门之后,典韦随手,将房门合上。
屋中,只剩下曹朋和曹艹两人。
光线不错,照的房间里很是通透……曹朋偷眼打量,却见曹艹两鬓白发斑斑,比之上次在荥阳相见时,苍老了许多。看得出来,他有些疲乏,坐在太师椅上,身子不经意的蜷起来。
“叔父……”
曹朋从不记恨曹艹。
即便是曹艹罚他鬼薪三岁,也丝毫没有怨念。
他知道,同样的事情若是落在别人身上,肯定早就人头落地。盖因曹艹对他的宠信和关爱,才使得他虽为刑徒,却可以肆意妄为。在别人看来,他在荥阳是服刑,但其实是曹艹对他的一种保护。也正是因为曹艹的这种态度,才使得曹朋在河一工坊之中,过的逍遥快活。
“政务虽重,却需保重身体才是。”
曹艹微微一笑,闭上了眼睛。
如此近距离的接触,次数虽不少,但很少有此时这种宁静。
曹朋想了想,起身走到曹艹身后,伸手搭在曹艹的双肩,手指用力,就感到曹艹的身子,猛然一僵硬。
“叔父莫紧张,阿福曾学过一手推拿,在家中常为母亲舒缓疲乏。”
手指,轻重缓急的跳动,曹艹两肩的肌肉从一开始的紧绷,到慢慢的松弛,显然已经适应。
曹朋也怕是第一个这般靠近曹艹的臣子。
如果他手指稍稍用力,就很有可能治曹艹于死地。
依着曹艹多疑的姓子,很难允许有人如此靠近他……可这时候,曹艹却松弛下来,显得毫无防备。
片刻后,他拍了拍曹朋的手,“阿福,坐下。”
“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