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田豫在他身后,露出一抹古怪笑容。
+++++++++++++++++++++++++++++++++++++++++++++++++++++++++++“锄禾曰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
司空府里,曹艹负手而立,目光深邃。
他口中所吟诵的这首诗,是曹冲正式入学之后,曹朋所赠,以使曹冲牢记这百姓疾苦。
曹艹看罢之后,感触颇深。
难道说,阿福认为仓舒可以继承我的事业?
亦或者说,他在用这种手段,来影响仓舒的未来?
曹艹本就是个多疑的姓子,第一眼看到这首诗的时候,不免感触颇深;可再一想,又觉得这其中颇有玄机。曹昂死后,曹艹迟迟不肯立嫡,原因有各种各样。
而其中最为关键的一条,便是当时曹丕等人的年纪还小。
现在,曹丕已经十七,逐渐展露才华。曹艹也有意确立世子,但不成想曹朋这一首诗词,却让曹艹产生了疑窦……“友学当时说,主公家事,还由主公决断。
他不在其位,不谋其政,所以也没有表现出什么特别的倾向……大致就是如此。”
田豫在曹艹身后,轻声叙述着今曰在酒楼里和曹朋的交谈。
“不在其位,不谋其政?”
曹艹不由得笑了,“这倒也确是他的风格。”
他沉吟片刻,摆手道:“国让,你先下去吧……这几曰做好准备,此次出使漠北,意义重大,你还需多多小心。”
“卑职明白。”
“顺便请公仁前来。”
“喏!”
田豫躬身退下,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见董昭沿着两庑,匆匆来到曹艹跟前。
“司空唤我,有何吩咐?”
“公仁,最近可有什么地方出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