抵达,不过是习惯而已。如果不是多年养成的习惯,他说不定……暗自叹了口气,吴班知道,这渎亭大营的天,恐怕已经姓曹了!
曹朋站起身来,绕过帅案来到两个军司马跟前。
“非是某家想要杀人,实在是……我今曰若不处罚二位,这军法威严,如何能够服众?可若让我杀了你二人,我心实有不忍。
两位,可有高见?”
我不杀你,以后就没法子再命令别人;我杀了你,又有些不忍。
曹朋说的很清楚,让两个军司马如堕冰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校尉,两位司马并无大错,也许只是被耽搁了时间。
如果就这么杀掉,说不定会令校尉声名在营中受损。那些军卒,说不得会因此以为校尉公报私仇……豫有一计,可使校尉即能免了两位军司马的姓命,又可以令营中士卒无话可说。”
田豫起身劝阻,两个军司马顿时惊喜万分。
曹朋道:“不知先生有何妙计?”
田豫一笑,“其实很简单,若两位军司马非校尉部曲,即便是来得晚了,也算不得什么大错。”
“哦?”
曹朋露出疑惑之色。
而两个军司马则有些莫名其妙。
田豫呵呵一笑,“两位军司马不是要往长水营报到吗?”
曹朋顿时恍然大悟,露出一抹喜色。
田豫的意思就是说,把这两个军司马调走,这之前误卯的罪名,自然可以不必再去计较。
他回过身,看着两个军司马,“两位以为如何?”
吴班不禁暗叫高明,把这两个军司马调走,的确是一招妙棋。
曹朋已经杀了舒强所部,如果再杀了这两个军司马,弄不好会令军卒产生出恐惧,甚至发生营啸。
调走了两人,曹朋可以顺势接受他二人部曲,同时还能令两个军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