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陈珪未必认同。只是此前朝廷无暇顾及,陈珪也不便出面。”
邓稷沉吟了一下,于是点头答应。
之后,曹朋便密令冯超,带着那临时召集来的八十个巡兵,随同周仓潘璋,典满许仪前去截粮。
邓稷相信,陈升那种姓子,绝不可能忍下这口气。
几千万钱的投入打了水漂,想必放在谁的身上,都不太可能承受。
所以,邓稷和曹朋都认定了,陈升会破釜沉舟,行那大逆不道之时……——————————————————————————————天,亮了!
一辆辆装满粮食的马车,从城门外缓缓驶入海西县。
一时间,海西县沸腾了……“听说了没有,陈升死了!”
“不会吧,陈老爷昨天还好好的,怎可能死了?”
“哈,说你糊涂,你还真是糊涂。邓县令是什么人?那是朝廷委派的海西令!这海西说到底,是朝廷的天下,怎轮得到陈升嚣张跋扈?你看他前面听张狂,邓县令一句话,就能要了他的命。”
“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你要是不相信,去县衙看看……陈升的人头,就摆放在那边。”
“不止哦!”一个海西人走过来,压低声音说:“今天一早,邓县令发出了一份文书,责令海西贾人,立刻把粮价调回去。看到没有,那些粮车就是邓县令的手段!如果那些贾人不听,邓县令会在第一时间,把粮食扔出去,把粮价打压下去……哈哈,咱海西以后不用再吃那高价粮了!”
各种议论,此起彼伏。
不过风向好像在一夜间,发生了巨大的变化。
邓稷从一个危害海西人正常生活的罪魁祸首,变成了一心为百姓考虑的父母官。
对他的称赞声,从粮车驶入海西县城的那一刻起,便没有停止过……海西县的贾人们,一个个愁眉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