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茧,分明是长时间用兵器所制造的结果。虽然他努力的控制,但手掌总是呈现一个拢手的形状,那可不是用笔所致。一般人上车,都会有一个垫脚凳,而他是直接窜上去……姐夫,我知道你想要尽快打开局面,但我觉得,还是应该多一份小心。
这些年来,海西动荡,致使许多案牍流失。我们所看到的东西,都不是特别完整……王成不过一普通人,海西经历过这么多事故,他却始终能安然无恙,这本身就已经说明了问题。”
曹朋那颗刑警的心,搔动起来。
邓稷陷入沉思,而濮阳闿则露出凝重之色。
“我们眼睛所看到的一切真相,其实并不一定都真实。
姐夫,你修刑名,便更应该有刨根问底的习惯。首先,王成十年前,究竟是做什么的?他说他是东安人,可曾派人去东安查问过?其次,十年来,王成在海西,究竟是靠什么为生?据我所知,他手里有几百亩的良田沃土,这些田地,又如何得来?还有,十年来海西经历过这么多的事情,他凭什么可以安然无事。你来到海西,所有人都在观望,他为何会登门拜访?要知道,海西人对朝廷并无什么归属感,对你我大都还处在观望,他这么快过来,又有什么目的?他就不害怕海西的那些人,对付他……这或许有些多疑,但小心无大错。”
濮阳闿连连点头,“叔孙,看起来咱们都想得太简单了!”
“姐夫,昨天冯超说,海西有三害。
但我觉得,三害之名,不免有些笼统……要立足海西,我们必须要弄清楚这里的状况。比如,城外的麦家庄,你可曾拜访过?麦熊麦老大人,当年曾是太中大夫,也算一方豪绅。随着麦老大人身体不适,已就不见客。但我觉得,你还是应该去拜访一下,这是一个礼数。
其次,北集市的商蠹子,又以陈升陈子齐为主。
这个陈子齐,是什么来历?你可曾仔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