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当口,夏凡总算也回过神来,意识到这是被胡勇义给误会捉奸,哭笑不得咧嘴来了句:“你可打不过我哦!”
“你!”
胡勇义气哼哼罢了手,人已经快要失去理智了:“夏凡,想不到你这么无耻,欺骗我妹妹,你真是太无法无天了,你简直就是个禽兽!你走吧!离开我杏林堂,我杏林堂,伺候不起你这等衣冠禽兽的医界败类!”
听到胡勇义骂得这么难听,夏凡也来了火气:“喂,庸医胡,你别血口喷人!你真要赶我走?”
“走走走,你现在就给我走!老子再多看一眼就想打人!”
“行!长这么大,我也还没被人这么破口大骂过!得了,杏儿,刚才你大哥的话,你也听清楚了,你们家我是没法待下去啦,我走啦!”
“无耻……”听到夏凡拿自己妹妹来做要挟,胡勇义更气愤了!
胡美杏终于整理好了衣服,俏脸寒霜地从小隔间走出来:“不要吵啦!”
“杏儿,这混蛋家伙占你便宜,他没把你那啥了吧!”
“胡勇义你闭嘴!”胡美杏真是给自己老哥气疯掉了。
自己这老哥,什么都好,可唯一就是在面对她跟异**往上面,简直就是只护崽老母鸡,容不得任何男生跟她有太过亲密行为。
她也知道,这是老哥唯恐她被人骗,可她现在早就不是一个小女孩,都已经快二十岁的大姑娘了,还有什么事能不懂。
最紧要就是,今天这事儿,她的老哥,真是太敏感过头了些。
只不过,对于夏凡给她针灸治疗生理期紊乱、痛经这等女孩家的隐秘事儿,却也不知道,要怎样解释才好。
尤其是,在夏凡给她针灸过程中,她心绪平缓下来后,才意识到自己慌张之间,居然将衣服裤子解放得那么彻底。
这细节,更让她尴尬羞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