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溪不赞同的看着他:“出了这么大的事,怎么能不告诉他?姐姐,你要知道,咱们而今是在明处,人家是在暗处,你不靠璟王,还能靠谁呢?这件事绝不能听你的,一定要告诉璟王。”
安妃一想到腹中的孩子,便哭的不能自已:“我以为我够小心的了,你不知道,我从怀孕开始到现在,每日都活在提心吊胆之中,原以为肚中孩子一切平安,却没想到...却没想到最终,还是中了别人的算计,哈哈,真是太讽刺了,太讽刺了!”
“姐姐的心情我能够理解,你...。”
“不,你怎么可能会理解?你不理解的,你能体会到一个即将做母亲的人被泼冷水...。”话说到此,她突然瞥到潇溪苍白如蜡的脸,登时想起了什么,颤抖着声音,紧紧的握住溪儿的手:“对,对不起溪儿,我忘记你...对不起,是我的不是,对不起!”
溪儿强扯出一抹笑,安慰似得拍了拍她的手:“事情既然已经发生了,我们要朝前看,不要总惦念着这个事,影响了宝宝,可就不好了。”
“谢谢你溪儿。”安妃用力的反握住她的手,两个同病相怜的女人自此算是拧成了一股绳,当未来的某一天,溪儿被推上断头台之际,这个义气的姐妹,为她可谓是吃尽了苦头,可惜的是,最终没换来帝王那颗逐渐冰冷的心。
夜幕刚刚落下,烟波园中便被点缀的宛若白昼,因为此园建在湖中心的小岛上,所以能够清晰的听到丝竹管弦乐声自四周传来,声音悠远曼妙,动人心弦。
烟波园偌大的草坪正中摆着金龙大宴桌,面北朝南,帝后并肩而坐。自北而南,东西向相对的分别是皇亲贵胄、命妇妃嫔的宴桌。帝后的左手边是亲贵与女眷命妇的座位,也就是在今天,潇溪方才瞧清楚了玄翌之下的几位皇子,不得不说皇家的基因就是好,瞧他们一个个年纪虽然不大(最大的大概十七八岁,最小的也有十岁)却各个出落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