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五脏六腑尽碎,已然生机断绝,全靠数十年精纯内功才没有倒下。
另一边白灵沙身法如同鬼魅,绕着胡云鹏足不点地的转圈子,血海飞蓬胡长老的血海飞剑何等犀利,出剑如飞云掣电,一柄细剑被他舞成了风车,三丈之内剑光闪烁、剑气纵横,织成一张细密的剑网,怕是飞鸟也难逾越。
剑网将阿沙笼罩其中,偏偏连她的衣角也沾不到,只见阿沙如游鱼如鬼魅,时而柳腰轻折躲过从鼻尖上方三寸划过的剑锋,时而往斜刺里一闪,避开拦腰横扫的剑气。
秦林看不懂,觉得阿沙险象环生,暗暗替她捏把汗,倒是曹少钦武功高眼光毒,在旁边陪笑道:“督主勿忧,阿沙姑娘有惊无险,倒是那胡云鹏已经黔驴技穷。”
果不其然,只要胡云鹏剑法稍有松懈,阿沙便从疏漏处欺近,骇得他忙把剑舞得越发凌厉,剑风呼啸、剑气纵横,看上去威风凛凛,其实有苦难言。
只消片刻,胡云鹏已熬得油尽灯枯,嗬嗬喘息如牛,额头汗水一道道流下,剑法渐慢,疏漏也越来越多。
“你输啦!”阿沙游鱼般钻入剑网,中宫直进,伸出右手大拇指,在胡云鹏左胸位置轻轻一捺。
漫天剑光忽然消逝,剑风剑气犹在激荡,胡云鹏已弃了细剑,双手捂住心口,两只眼睛发直,脸上再没有一丝血色。
心脉震断,再无生理,胡云鹏如木桩般直挺挺的栽倒。
高天龙委顿于地,气息还未曾断绝,口中淌出含着内脏碎片的污血,极为费力的道:“好、好,白霜华,老夫临死只想听句实话,我儿豺羽是不是你所杀?”
白霜华摇了摇头。
“是我杀的,你可以在阎王爷面前告上一状,”秦林拍马上前,居高临下的看着高天龙,“当时他要杀我,我便杀了他,尸首埋在蕲州城外枫树岭,从他身上得了那朵白玉莲花。”
白霜华看了看他,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