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锦衣卫都指挥使很大么?说起来,我倒比你早几年坐到这位置上呢。郑桢聪明伶俐,怎么会有你这么个草包哥哥!”
“大胆!娘娘的名讳,岂是你可以直呼的?”郑国泰顿时火冒三丈,别看他是哥哥,从小却被聪明能干的妹妹压着一头,后来又做了贵妃,全家富贵从此而来,所以他心底实对郑桢敬畏有加。
光爷卷起两边袖子,捏着拳头就要揍秦林,还不忘给郑国泰表表忠心:“郑爷,这厮无礼,您先消消火,看弟兄们拆了他的骨头!”
唉~~秦林长叹一口气,不是生气更不是畏惧,倒带着几分恨铁不成钢的味道。
郑国泰和他手下这伙人,实在是太草包了,其实秦林已经朦朦胧胧点出了身份,就算不相信他也做过锦衣卫都指挥使,可口中吐出郑贵妃的闺名,难道就没有一点渊源吗?要知道这个时代,女子的闺名秘不示人,只有极为亲近的关系才会得知呀!满城尽知郑娘娘专宠,但一万个人里头,晓得郑桢名讳的恐怕不过三两人而已。
郑国泰如此不成器,秦林也不介意帮郑桢教训教训他,就准备挥挥手让混在外面百姓人群中的番役们冲进来。
正当此时,几个青衣小帽的仆人小步快跑进来,垂手道:“启禀老爷,成国公来拜。”
成国公朱应桢姓格谨小慎微,格外的八面玲珑,适景园是他借给郑国泰办花会的,所以今天特地来园中拜会。
郑国泰大喜,立刻起身迎了出去。
郑贵妃固然专宠,外戚也不过红极一时,十数年富贵如过眼云烟,武功勋贵则是代代传承与国同休,朱应桢以国公之尊来拜,是给了他十足的面子——也就朱应桢这种姓子,如果换成执掌京师戎政大权的定国公徐文璧、英国公张元功,就算郑国泰这号暴发户趴在地上磕头,人家都懒得理会他呢!
郑国泰确实草包,走得太快,也没说把秦林和永宁怎么办,光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