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爷死得冤枉啊,怎地寻了短见?”高升也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哭啼啼的述说着。
秦林把这两个打量一番,不紧不慢的道:“刚才你们老爷坠落的时候,你们又是在哪里?”
“第,第十二层,”连捷结结巴巴的道。
“第七层,”高升回答。
诸人在案发时所在的层数,已经无法切实核查,但从另一面得到了印证:在案发之后他们都朝塔下面走,并没有发生上面的跑得快,超越下面一层的情况。
番役和锦衣官校冲上去,逮捕他们的时候,这四个人都正在往下走,其中高升在第四层,惠安和慧能走到了第五层,连捷则是在第十层被发现的。
所以案发时连捷位于十二层,两个和尚在第九层,高升在第七层的供述,是和校尉们发现他们的顺序相吻合的。
秦林听到这里,立刻把目光投向了连捷:“老实交代,案发时你到底在做什么,你是不是凶手?”
骆思恭先是诧异,接着便恍然大悟,气咻咻的一跺脚,厉声道:“对,高升和两个和尚都往下面走了三四层,唯独你只往下面走了两层,再说官校和番役从塔下面冲上去,发现你的时候比高升和两个和尚都晚,你有更多的时间往下走,为什么只走了两层?你在干什么?”
“我、我,”连捷结结巴巴的,几乎要哭出来,半晌才道:“老爷独、独自上了顶层,我、我留在底下一层等着,结果打起了瞌睡,后来听到底下咚的一声响,我吓醒了往下张了张,看见好像老爷掉了下去,又赶紧跑到上面一层去看,果然是老爷掉下去了,我唬得不轻,这才往下面走,到第十层就遇到了各位官爷。”
“放屁,你老爷独自登高望远,你就在第十二层上睡觉?”骆思恭气得咬牙切齿,手臂用力的挥舞着,如果这里有块惊堂木,一定被他拍得稀巴烂了。
他想了想,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