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难,李慕禅估计,增长一成需要一年左右。
这大悲剑确实精妙,这还仅是最基础的武功,这让李慕禅对明镜宗的武学越发好奇,心痒难耐。
这天清晨,李慕禅正在修炼大悲剑,缓慢从容,宛如练太极剑,以剑势带动内力流转,速度比打坐催动快一倍。
外面忽然传来陈道堂的声音:“无忌?”
李慕禅飘身落到门后伸剑一挑,剑尖粘住门栓,院门洞开,外面站着一袭青衫的陈道堂。
陈道堂青衫飘动,微笑看着他:“无忌,可练好了?”
李慕禅微笑:“陈师兄请进!”
陈道堂跨进小院,腰间寒光一闪,李慕禅挥剑,从容缓慢,好像料到剑尖的必经之路,恰好等在那儿。
“叮……”李慕禅与陈道堂同时退一步。
“好!”陈道堂喝一声,剑光绵绵如海浪把李慕禅卷入其中。
李慕禅缓慢挥剑,剑光化为银色匹练裹住周身,把陈道堂绵密的剑光挡在身外,从容自若。
半晌过后,陈道堂收剑,笑着点点头:“好,无忌你过关了!”
李慕禅一直翻来覆去的施展大悲剑,只有八式剑法,在他手上衍化成无穷无尽招数,不落下风。
李慕禅微笑道:“陈师兄,我算入门了吧?”
陈道堂点头:“待会儿随我去见宗主!”
李慕禅舒一口气,他也不知道要把大悲剑练到何种地步才算达标,对明镜宗武学好奇而渴望,难免紧张。
“陈师兄,过一个月了?”
“一个月整!”陈道堂笑道,参悟武功很容易忘了时间,这没什么奇怪的,他接着道:“无忌你能练到这般程度,我脸上也有光,走吧!”
他转身踏出小院,李慕禅跟上,两人出门往东去,然后再转向北,穿过热闹的练武场,进了中央的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