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是天渊阁的弟子了,可毕竟时间尚短,再好的资质也学不到多少武功,与木家硬碰太危险。
李慕禅冷冷道:“木家!……先疗伤!”
他扶董婉宜坐直,跏趺坐她身后,双掌按她背心,董婉宜头顶很快青气缕缕,丝丝袅袅慢慢散开,淡淡的焦糊味道飘荡。
半个时辰后,董婉宜脸色红润,白里透红,气色变得极好,像一点没受伤的样子。
李慕禅缓缓收掌,起身下榻:“怎样了?”
董婉宜睁开眼,神采奕奕,伸手摸摸胸口,赞叹道:“好了呢!”
春华四人眉开眼笑,忙问她是不是真好了。
李慕禅道:“不要紧了,不过别剧烈运动,再休养两天,尤其不要生气,动肝火。”
董婉宜笑道:“果然不愧天渊阁弟子呢!”
李慕禅摇摇头,脸色不太开朗。
他对下手之人痛恨之极,对这么娇滴滴的美人儿竟下此毒手,用独门手法侵蚀心脉,再晚两天,她有姓命之危。
正说话间,一身紫衫的董羽飞大步流星过来,看到李慕禅在,顿时露了喜色:“李兄弟,你何时回来的?!”
李慕禅道:“刚到。”
“大哥,你给公子送信了?”董婉宜嗔道。
董羽飞大喜过望,上下打量着董婉宜:“小妹,你好啦?!”
“我让你别打扰公子,你怎么……”董婉宜没好气的道。
董羽飞摇头苦笑:“小妹你伤成那样,咱们都束手无策,再不给李兄弟送信,他能怨死我!”
李慕禅点头:“不错。”
董婉宜哼一声,埋怨的瞪董羽飞一眼。
李慕禅道:“木家怎么说?”
“木家根本不把咱们放眼里,见也不见我。”董羽飞阴沉下脸来,恨恨道:“这里是东阳城,他们木家也忒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