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执一条三四米长的鞭子,冷漠的看着老乔他们,没有一丝表情。
他手上鞭子红黑相间,被新的旧的血所染,看不出原本颜色。
老者轻啜一口茶茗,合上盏盖后摇摇头,叹息道:“乔当家的,瞧瞧,这是何必呢!跟咱们说了就是,何必非要固执!你说了,咱们赔礼道歉,还好吃好喝的供着,我海福说话绝不食言!”
老乔两眼青肿,脸庞变形,看不清原本容貌,他昏迷过去般动也不动。
“听说你们那位龙头是新来的,是嫩雏一个,这样的家伙有什么可怕的,何苦如此替他卖命?”海福摇头感慨道:“你在这儿受苦,这家伙在凤凰岛上享福,凭什么他就该那么好命!”
老乔一动不动,任由他说话。
海福摇头道:“乔当家的,装死是没用的,早晚要说的,何必非要吃这么多苦呢?老夫实在不忍心呐!”
他一摆手,对面一个魁梧彪悍大汉提起一桶水泼向老乔。
老乔顿时一哼,挣扎扭动,像一个蚕蛹,这一桶海水浇在伤痕累累的身体,如数只刀子同时在割。
他闷哼着,却死咬牙关一言不发。
“啪!”一条红黑相间的长鞭击在他胸口,顿时破开肉绽。
“啊——!”老乔大声惨叫。
“啪!”又一鞭。
“啊——!”老乔又惨叫。
一鞭接着一鞭,惨叫接着惨叫,一口气打了十二鞭,一桶海水浇上去,老乔惨叫声陡然拔高。
海福翘兰花指端着茶盏,微眯眼睛,沉醉于老乔的惨叫,待惨叫声结束,他才睁开眼,轻啜一口茶茗,叹息道:“真是硬骨头哇,我倒想会一会你的龙头,到底是何方神圣,竟能让你们这么死心塌地,赤胆忠心!”
老乔睁开青肿的双眼,一只眼肿得睁不开,另一只有一条小缝,冰冷的寒光从小缝里射向海福,嘶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