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了是我,早就跑了,避过这一阵再回来就是。”方怀智摇头道。
方怀仁笑笑:“奇人奇行,李先生的想法岂能跟咱们一样?”
夕阳西下,红霞映得大厅红彤彤,在两兄弟的说笑中,暮色涌了上来,他们仍谈笑正浓,仍说个不停,大厅里燃起了牛烛。
外面的练武场上,人们散去了,开始吃晚饭,或者回去歇一歇。
两兄弟让人摆上酒席,把项雷几个一品供奉请了来,李慕禅与岳克庄缺席,其余八老都在。
自从雪妃娘娘回府,他们是头一次聚到一起,这几天过去,方府重新恢复平静,不如先前一般紧张了。
众人谈论起了岳克庄的伤势。
项雷坐在上首,放下酒杯,抚髯叹了口气,厅内亮如白昼,他额头的皱纹清晰可见。
“不妙,不妙啊……”他摇头道。
黄宗饶道:“项老,小岳的伤真的很重?”
“两三个月是下不了床啦。”项雷道。
“这么重?!”黄宗饶诧异,摇头道:“真是李先生下的手?”
项雷慢慢点头,看一眼方怀义,方怀义把信拿出来,给众人传阅了一遍,他们脸色都有些沉重。
黄宗饶叹了口气:“看来小岳还是年轻,情迷心窍,做些糊涂事也难免的。”
众人纷纷点头,却不再多说。
他们心下明白这只是借口,再年轻也不能这么做,这是骨子里的问题,绝非年轻缘故。
他们身为武林中人,对岳克庄此举委实不耻,却又不好说些什么。
正在此时,项雷霍的站起来,身形化为一道轻烟到了厅口,凝视东边方向,正是雪妃所在。
“怎么了,项老?”方怀义反应极快,忙问道。
“有刺客!”项雷脸色沉肃,皱眉道:“二爷,咱们怎么办?”
方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