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分灼烧的疼,要知道,被利刃划破上的伤口的疼痛,是远远不及烧伤,烫伤来得痛。
烫伤,烧伤,那伤口处灼烧的疼痛,简直令人恨不得一下子跳进寒冰窟窿里去。
便是吃了止疼药也没多大作用。
止疼药也不敢胡乱多吃,所以云杉只能忍着。
后来无意发现,曲起手肘,让左手朝上能缓解疼痛,她便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然后在空间里不停的朝着伤口吹冷气缓解灼烧的疼痛。
这会儿刚空间十多秒没吹气,伤口处就灼烧疼痛得不行,云杉再也强撑不行下去了,赶紧朝着伤口鼓起腮帮子吹气。
秦熠知看着妻子痛得眼泪汪汪,却还强撑着,心如刀割般的难受。
伸出沾满了血迹的颤抖双手,轻轻捧住她的左手手腕,鼓起腮帮子慢慢的吹着她包扎后的断指,吹气的时候,那小心翼翼的样子,生怕吹得气儿太大,就会弄疼她。
在他吹气的时候,那凉凉的风穿过医用纱布,总算是缓解了那灼烧的疼痛。
“……你,你怎么止血的?”秦熠知颤声问。
云杉身子一僵。
想了想。
还是实话实说了。
云淡风轻,理所当然道:“就是用你们这儿的办法呀,我用酒精淋在刀片上,点火烧红了刀片,烙在伤口处立马就结痂止血了。”
秦熠知一想到那个场景,一摸到他怀里揣着的那一截妻子的断指,心就疼得一抽一抽的。
云杉看向丈夫左臂上包扎的伤口,担心的忙问:“伤口严重吗?可有缝合?可有上药?”
“不是很严重,已经上过止血药了。”秦熠知吹气的同时,飞快的回答着妻子。
一听这话。
云杉急了。
“你解开我看看伤口怎么样。”
“……真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