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李显,似乎在等着李显自己对此诗做出个合理的解释。
“骆先生对当今之科举可有何看法么?”
李显弄出此诗的目的不过是个开场白罢了,这一见到骆宾王的反应与神情之变化,便知其已猜到了自个儿所要说的内容,自也就懒得再在诗上做文章,这便面色一肃,开门见山地问了一句道。
“嘶……”
李显此言一出,骆宾王不由地便倒吸了口凉气,面色瞬间为之一白——科举自然是篇大文章,骆宾王在科举上有过成功,也有过失败,自是清楚如今的科举制度其实极为的不合理,亟需变革,问题是此事关碍众多,牵扯面极广,可不是说着好玩的,别说他骆宾王仅仅只是个即将被免职的东台详正学士,便是当朝那几位宰相也不敢在这等事上轻易发表看法,在骆宾王看来,纵使李显贵为亲王,却也不可能担得起这副重担,真要是没个周详的准备胡乱出手的话,只怕到最后,李显自个儿都得赔了进去,骆宾王虽耿直,却还是知道轻重的,他自己倒是不惧怕这等风险,却不能不为李显的冒失忧心不已。
“殿下,此事关碍过巨,宜缓不宜急,下官位卑言轻,不足以谋此事,还请殿下海涵则个。”骆宾王虽也很想改变如今的人才选拔机制,可却知晓自身没那个实力去行之,实不愿表露出自个儿的真实想法,本不待多言,可一想到李显曾有恩于己,这便婉言地劝说了一句道。
“无妨,左右是闲聊耳,出先生之口,入小王之耳,断不致有甚关碍的,先生有何见教且请直言。”李显此番可是有备而来的,自不肯就这么算了,这便笑呵呵地一摆手,不以为意地说了一句道。
李显先前说是有公务,这会儿居然又成了闲聊,这等前后矛盾的话听在骆宾王的耳朵里,着实令其很有种哭笑不得之感,若非自觉欠了李显的情,只怕骆宾王早就拂袖而去了的,不过么,话又说回来了,科举改革这个议题骆宾王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