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越多,也越来越加琐碎。有人骂他喜怒无常,哭笑无端;有人骂他爱穿华服,深居不出。更有人说他见识肤浅,愚蠢胡涂;另有一人说他武功低微,全仗装腔作势吓人,其实没半分真实本领。令狐冲寻思:“你们指骂东方不败如何如何,我也不知你们说得对不对。可是适才我们五人敌他一人,个个死里逃生,险些儿尽数命丧他绣花针下。倘若东方不败武功低微,世上更无一个武功高强之人了。当真是胡说八道之至。”接着又听一人说东方不败荒淫好色,强抢民女,淫辱教众妻女,生下私生子无数。
令狐冲心想:“东方不败为练《葵花宝典》中的奇功,早已自宫,甚么淫辱妇女,生下私生子无数,哈哈,哈哈!”他想到这里,再也忍耐不住,不由得笑出声来。这一纵声大笑,登时声传远近。长殿中各人一齐转过头来,向他怒目而视。盈盈知道他闯了祸,抢过来挽住了他手,道:“冲哥,他们在说东方不败的事,没甚么听的,咱们到崖下逛逛去。”令狐冲伸了伸舌头,笑道:“可别惹你爹爹生气。”二人并肩而出,经过那座汉白玉的牌楼,从竹篮下挂了下去。
二人偎倚着坐在竹篮之中,眼见轻烟薄雾从身旁飘过,与崖上长殿中的情景换了另一个世界。令狐冲向黑木崖上望去,但见日光照在那汉白玉牌楼上,发出闪闪金光,心下感到一阵快慰:“我终于离此而去,昨晚的事情便如做了一场恶梦。从此而后,说甚么也不再踏上黑木崖来了。”
盈盈道:“冲哥,你在想甚么?”令狐冲道:“你能和我一起去吗?”盈盈脸上一红,道:“我们……我们……”令狐冲道:“甚么?”盈盈低头道:“我们又没成婚,我……我怎能跟着你去?”令狐冲道:“以前你不也和我一起在江湖行走?”盈盈道:“那是迫不得已,何况,也因此惹起了不少闲言闲语。刚才爹爹说我……说我只向着你,不要爹爹了,倘若我跟了你去,爹爹一定大大的不高兴。爹爹受了这十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