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还没请到,咱夫妻已如恒山派那两位师太一样了。”岳夫人道:“你说左冷禅下手将咱二人害了?哼,咱们既在武林立足,那又顾得了这许多?前怕虎,后怕狼的,还能在江湖上混么?”
令狐冲暗暗佩服:“师娘虽是女流之辈,豪气尤胜须眉。”岳不群道:“咱二人死不足惜,可又有甚么好处?左冷禅暗中下手,咱二人死得不明不白,结果他还不是开山立派,创成了那五岳派?说不定他还会捏造个难听的罪名,加在咱们头上呢。”岳夫人沉吟不语。岳不群又道:“咱夫妇一死,华山门下的群弟子尽成了左冷禅刀下鱼肉,哪里还有反抗的余地?不管怎样,咱们总得给珊儿想想。”
岳夫人唔了一声,似已给丈夫说得心动,隔了一会,才道:“嗯,咱们那就暂且不揭破左冷禅的阴谋,依你的话,面子上跟他客客气气的敷衍,待机而动。”
岳不群道:“你肯答应这样,那就很好。平之那家传的《辟邪剑谱》,偏偏又给令狐冲这小贼吞没了,倘若他肯还给平之,我华山群弟子大家学上一学,又何惧于左冷禅的欺压?我华山派又怎致如此朝不保夕、难以自存?”
岳夫人道:“你怎么仍在疑心冲儿剑术大进,是由于吞没了平儿家传的《辟邪剑谱》?少林寺中这一战,方证大师、冲虚道长这等高人,都说他的精妙剑法是得自风师叔的真传。虽然风师叔是剑宗,终究还是咱们华山派的。冲儿跟魔教妖邪结交,果然是大大不对,但无论如何,咱们再不能冤枉他吞没了《辟邪剑谱》。倘若方证大师与冲虚道长的话你仍然信不过,天下还有谁的话可信?”
令狐冲听师娘如此为自己分说,心中感激之极,忍不住便想扑出去抱住她。突然之间,他头上震动了几下,正是有人伸掌在他头顶拍击,心道:“不好,咱们的行藏给识破了。任教主寒毒尚未去尽,师父、师娘又再向我动手,那便如何是好?”只觉得盈盈手上传过来的内力跟着剧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