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及跪地哀求,宇文化及方才饶他一命。之后宇文化及兵败后,他转而投奔李密仕之,因之前他向杀父仇人哀求之事,为人揭出,故而瓦岗军上下对其十分鄙夷,但李密念其才华,委他为记室。
听许敬宗之言,王伯当出首揪起他的衣领,大喝言道:“汝安敢污蔑我军大将!”
许敬宗见王伯当,揪住他的胸口,当下有几分害怕言道:“王将军,可否放下我说话?若是我说的不是,就不说了。”
李密言道:“伯当先放下他,但说无妨。”
王伯当气呼呼地放下许敬宗。
许敬宗整了整衣冠,向李密言道:“画虎画皮难画骨,知人知面不知心,单雄信敢投王世充,邴元真,郑虔象敢献洛口仓,何况徐世绩?”
王伯当喝道:“若是连徐大眼都信不过,还有任人可以信任?我军该往何处。”
许敬宗言道:“眼下大军失利,三军士卒心底皆是危惧,眼下若是停留河北,恐怕叛亡之众愈多。若魏公要再与王世充一战,恐怕无人愿意,难以成功。”
许敬宗一言,顿时一旁众将纷纷出声附和。
李密看了仰头,心道我在瓦岗寨数年,自谓广施恩德,未料到今日窘境下,众人恩义如此之薄,一战而败,众人皆意欲弃我而走。
李密环视众将,徐徐问道:“你们皆如此认为吗?”
众将低下头,李密积威下,不敢复言,不过其默然已表明态度。
李密喟然言道:“众人皆所持此见,吾道穷也。”
许敬宗当下上前一步言道:“魏公,我等何不投关中,如此众将皆愿追随。”
李密闻言视之当下默然不语,府掾柳燮上前当下言道:“明公与唐公同族,往昔就彼此交好;虽唐公与我军各自起兵,然我军攻打东都,断隋军归路,使唐公一鼓作气攻下长安,此亦明公之功劳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