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两名大臣走入殿内,一名大臣言道:“启禀皇后。近来司马将军禀告,骁果军将士,军心不稳。”
“为何?”
另一名大臣言道:“从驾至江都的十几万骁果军将士家眷皆在关中,李渊攻打关中,故而他们思家。”
萧皇后言道:“思乡之情,人皆有之。好好宽慰就是了,此事陛下知道了吗?”
这名大臣言道:“臣正是为此事而来,现在天子不理朝务,臣下特来请示皇后,是否建议将江南寡居之妇,以及尼姑还俗,皆是配给骁果将士们为妻妾。如此可解将士思乡之情。”
“糊涂!”
萧皇后凤目一挑,顿时两名大臣一齐噗通跪倒。
萧皇后深吸一口气,言道:“幸好有二位替天子打理,不然哀家还以为是那位庸才出得这般馊主意。”
两名大臣听了连连言道:“是,皇后,此事微臣这就是训斥。”
萧皇后当下上前一步,言道:“二位都是朝廷重臣,眼下多事之秋。你们多替社稷操心,如此这般祸国殃民之举,你们自给哀家好好教训那般出主意的人。”
听萧皇后如此说,两名大臣顿时唯唯诺诺而退。
待二人走后,宫门合拢上,萧皇后顿时整个人乏力般,垂泪对长乐公主言道:“你看满朝文武都如此。你叫你父皇如何能治理国事,说来说去,都是父皇的错。”
长乐公主默然只能坐在母亲身边。
萧皇后哭泣了一会,当下凤目露出深思之色。她言道:“你父皇现在虽是以歌舞蔽目,但对外界之事心底也如明镜。前几日才诧异为何招募数百忠勇之士,以充内卫,并以宫人赏赐以延揽为用。看来他早已知骁果军不稳之事,他担心有人会利用此挑衅哗变。”
“母后,那父皇还有其他防范之策么?”长乐公主问道。
萧皇后笑了笑,抚住长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