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肩膀上。尽管穿着厚厚的盔甲,也抵挡不住那凌厉非常的一击啊!
鹤舙一下子就从巨牛上栽倒下来。
只是这么两三个回合,胜负立判。
鹤舙虽然立刻从地上爬了起来,但看他疼得龇牙咧嘴、已经是举不起左臂的样子,估计伤得不轻。那两把大斧,已经是没有力气去捡回来使用了。
使着虎头凿金枪的虎垒呢,手中长枪被震飞后,落在了十几丈外的地上,枪尖正好插进了徒弟之中,那枪尾还在微微摇晃。他的双手虎口也被震裂,犹如龟甲一般,自是渗出了许多鲜血。
被夺走锯齿狼牙棒的麻栎,从衣服上撕下了一条布片,用牙齿咬着、配合着,将顿时淌满了血的手腕紧紧地裹了起来。
一时间,他们的兵器均被夺走,并且,看来也再难拿得起那么重的兵器了。
这时,只听一声暴吼,刚才在一边想等着捡便宜的峻睨,眼见自己的三个弟兄都受了伤,顿时也抓着它的人面蛤蟆锁冲了过来。
他双眼喷着怒火,驾着巨牛扑到陆晨那里的时候,双臂用力一鼓,额头上那是青筋毕露,将两只庞大的铁锁都高高地举了起来,就朝陆晨的脑袋上狠狠砸去!
这要是砸中了,估计就连人带马地化作肉饼了。
所谓是祸不单行,刚刚还被陆晨狠狠教训了一番的另外三名巨汉,如今咬着牙齿奋起余力又冲了上来。
麻栎和鹤舙俯身从靴中抽出一把锋利的弯刀,登时就俯身滚成了圆球,直朝陆晨那里滚去。一下子便滚到了陆晨马下,手中弯刀已经化作两道凌厉非常的流光,一下子就削向陆晨胯下骏马的四腿。
而虎垒呢,竟然又从腰间解下了一条鸭首流星锤,随着那腰脊扭转,流星锤便在空中飞腾起来,旋转不已,带起呼呼风声,甚是可畏。运足了气力,那流星锤就如同毒蛇一般,猛地窜向陆晨的背部。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