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宁兰脸色通红,要把吊坠还给老鳄鱼。
“你这丫头,不是一直想要这个吊坠吗,怎么又扭捏起來了,快收起來吧。”老鳄鱼笑道。
“宁兰,那个吊坠能让我看看吗。”宁兰还要推辞,肖远在一旁说道。
“你想干嘛。”司马宁兰把吊坠攥在了手里,警惕的看着肖远问道。
“放心好了,我不要你的吊坠,只是想看看你的吊坠和我的是不是一样。”肖远从脖子上将自己一直贴身带着的龙坠取了下來,在空中晃了晃,却不想被老鳄鱼一把抓了过去。
“小子,这是你师傅送给你的。”老鳄鱼手拿龙坠,声音有些颤抖。
“是啊,是我拜师当天师傅送给我的见面礼。”肖远说道。
“师傅,您怎么了。”唐飒却发现老鳄鱼眼睛有些泛红,神色纠结,连忙问道。
“唉……”老鳄鱼长叹一声,将龙坠交还给了肖远,说道,“原來我的兄长早已放下了,可惜啊,我却困在这里出不去了,小子,你师傅有沒有告诉你,他还有一个和你的龙坠配套的凤坠。”
肖远扭头看了唐飒一眼,唐飒面露惭色,道:“有的,司马先生当时将凤坠送给了我,我不舍得带,结果在旧金山爆炸中弄丢了。”
“丢就丢了吧,沒什么大不了的,两人不相爱,就算龙凤都在,又有何用,两人若相爱,吊坠有沒有又有什么关系呢。”老鳄鱼摆了摆手,说道。
“爷爷,这个吊坠我不要了。”司马宁兰看到老鳄鱼说的伤感,又想要把吊坠还给他,却被他一瞪眼吓得有收了回去。
老鳄鱼将龙坠交还给肖远,刚刚收徒的兴奋消失不见了,神色显得有些莫落,摆摆手对肖远道:“肖远,你们两个可以回去了,我需要根据你们的测试数据调整一下训练方案,明天你们再过來,宁儿,你也出去吧。”
从房间里走了出來,胖子跳了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