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能同意,”易少川微微一笑,仍说出了自己的意见,然后又一次凑过来,手伸到她的颈后,把她拉向自己,“一个不对老婆耍流氓的老公怎么是合格的老公?再说了,那也是做老公该尽的义务。”
可她不想让他履行这个义务,可以吗?
“我不需要!”叶欢真的不想和他讨论这种问题,尤其是他有可能时时耍流氓的情况下。
“可我需要啊,”易少川的大手抚触着她的后颈,指尖从宽大的病号领口向下滑动,“你第二条不许我勾三搭四,那我找女人肯定就更不行了,但我是男人啊,而且是个精力旺盛,有生理需要的男人……老婆,你是想让我被那势不可挡的**折磨死吗?”
连死都说到了,有那么严重吗?
看来这个男人果然是色心滔天…….
“我不管,反正……啊……”叶欢如被蛇咬,低头,只见自己单薄病服下多了只猥亵的大手。
“没缩水,”面对她的惊慌失措,易少川却是笑的邪恶欠抽。
“缩你个头啊……流氓,把你的手拿开!”叶欢拉扯他的手,这晴天白日的,而且还是在随时可能有人进来的病房,这个男人居然就对她动手动脚。
看来她的约法三章估计是废纸一张了,叶欢想哭!
易少川揉的上瘾,那不大不小的尺寸正好填满他的整个掌心,好想就是专门为他而长的一般,都说一个女人是不是属于那个男人,只要男人伸手摸摸她的胸便知道,现在看来,这个女人就是他的。
“老婆,我划走资金的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这个话题转的太快,叶欢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关键是他的手还在揉着她的胸,居然又谈起了工作。
“除了财务部的老蔡,还有谁?”易少川又问,看似平淡的语气,分明又极其凌厉。
“没有谁,”叶欢还在和他的手做着艰苦的抗争,“就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