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狠。
铁银衣盯着她。
“我相信我没有看错,我相信你一定就是公孙太夫人。”
“铁总管,你不会看错,什么人你都不会看错的,否则你怎么能维护李老先生的安全至今?”
“那么刚才那位老先生呢?”
“他是我的丈夫。”公孙大娘替自已倒了一杯酒喝下去“他在他的家族里辈份很高,所以我才会被称为公孙太夫人。”
“公孙?太夫人?公孙家族?”铁银衣声音中满怀疑惧“怎么我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因为这个家族现在已经只剩下我先生一个人。”公孙太夫人黯然说“江湖人都知道我这生中从来没有失败过一次,可是我的先生这生中,却从来没有胜过一次。”
“从来都没有?”
“从来没有。”公孙太夫人的声音中带着种无可奈何的悲伤/有些人好像命中注定就是个失败的人,不管他怎么骄,怎么做,怎么强,可是他注定了命中就要失败。”
铁银衣沉默。
在这种忽然间发生的沉默中,他无疑也感受到这一种无可奈何的悲伤与哀痛。所以过了很久很久之后他才能开口问公孙太夫人。
“我可不可以说一句话?”
“你说。”
“我可不可以问那位老先生的大名?”
公孙大夫人也沉默了很久“你当然可以问,只可惜我说出来你也不会知道的。”
铁银衣闭着嘴,等着她说下去。
又过了很久,公孙太夫人才一个宇一个宇地说“他的名字叫无胜
“是的,公孙无胜。”
一个一生中从未胜利过一次的失败者,在他夜深梦回据转反侧不能成眠时,想到他这一生,他心里是什么样的滋味?
做为这么样个人的妻予,在夜深听着她丈夫的叹息声,枕头翻转声,擦拭冷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