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哪一件事?”
龙城璧没有说话。
谢白衣冷笑,忽然把手中的雪刀一扬,道:“你不该放弃这把刀,因为你现在就要死在你自己的刀下。”
“刀下”二字甫出口,他的人已向龙城璧扑去。
他衣袖飞扬,劲风激荡猎猎作响,雪刀在他的手里,居然也很具一番威力。
龙城壁以断刀迎敌,气势似乎不及谢白衣凌锐。
只见雪刀寒芒闪耀,肃杀之气直逼眉睫而来。
谢白衣刀极快。
但龙城璧的身法更快。
晃眼间,谢白衣的已攻出了十八刀,但却俱被龙城壁闪过。
谢白衣冷笑。
“你不敢还刀?”
他的说话还没有完,龙城璧的刀已反击过去。他一反攻就是八刀。
这八刀极快,快得令人有眼花缭乱之感。谢白衣似是一阵错愕,身形一退再退,居然一退就退了八丈之远。
他退到了阎一孤的身边。
阎一孤沉声道:“谢老,你不必怕,这小子今天势难再活着出去。”
话犹未了,谢白衣的肩上已中了一刀,登时血如泉涌。阎一孤的铁爪突然出手,一爪就向龙城璧的咽喉上抓去。
谢白衣虽然右肩受伤,但他立刻以左手使刀,疾劈龙城璧双足。
两人一个攻上路,二个攻下路,龙城璧又陷于极危险的境地。但就在这一刹那间,一件令人绝对料不到的事发生了。
龙城璧双腿依然纹凤不动。
他对于谢白衣削足之刀居然不理不睬。
他的腿看来必断无疑。
何况除了谢白衣这削足一刀之外,还有阎一孤插喉的夺命。
算来算去,龙城璧都是非死不可。
但一件令人意想不到的事,也就在这一刹那间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