泪道:“老兄所言极是。”
葛衣老人道:“目前江湖上己酝酿着凶险危机,也只有岳总堂主如此大勇无畏的好汉,才能对抗义帮一干狂徒。”
说到这里,目光一转,落在司马纵横的脸庞上:“你就是司马纵横?”
司马纵横忙揖礼道:“晚辈正是。”
葛衣老人盯着他看了半天,忽然抚须笑道:“果然是名不虚传,一表人材,难怪齐拜刀把猎刀交托给你。”
司马纵横吸了一口气,道:“承蒙齐大侠错爱,把猎刀相赠,晚辈至今仍然战战兢兢,不敢梢为行差踏错。”
葛衣老人大笑:“好!说得好!而且这几年来,你也干得很好,现在,提起猎刀奇侠,江湖上的魑魅魍魉,无不退避三舍,可见齐拜刀的确没有看锗了人。”
司马纵横道:“刚才听岳总堂主所言,前辈莫非就是昔年一掌震苗疆,大败苗族蛮王舒隆真的天潭老叟邵老前辈?”
葛衣老人哈哈一笑:“老朽正是邵南青,今日能够遇上你这位年青俊秀之士,老朽很高兴,很高兴!”
笑声甫落,看着那道士和那身材短小的汉子,接道:“这两个老混蛋向来是生冤家。死对头,那个牛鼻子是不疯道士,其实他最少已疯了一大半。”
道士汕汕一笑,却不敢反驳。
邵南青又说:“另一个虽然神经正常一点,但却总是戒不掉‘偷瘾’,你若是遇上了他,可得当心。”
司马纵横目光一闪:“这位莫非就是‘偷上偷’方迁?”
邵南青莞尔一笑:“你说的不错,除了方迁之外,又有几个人能在不疯道士的身上盗走银票?”
岳无泪忽然问邵南青道:“邵兄昔才说奉了教主之命,未知那位教主,却是何人?”
邵南青淡然一笑,道:“老朽乃大幻教中人。”
“大幻教?”岳无泪大吃一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