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
前几天藏花还很乐观,还很有自信。她认为“青龙会”一定会来找她。
钟毁灭既然被他们绑架了,或许是杀了?青龙会一定会来找她。
司”是日子一天一天地过,青龙会却仿佛缩头的乌龟一样,头一缩进壳里就不出来了。
今天已经是第七天了,青龙会一点消息都没有。再一晃眼十五天的期限就要到了,她怎么跟杨铮交代?
当初借人时,夸口拍胸脯,铁口包准十五天还人,如今呢,不要说是人在哪里,就连死活部不知。
唉!藏花叹了口气。无奈地摇摇头,端起杯子一仰头。
“咕噜”的一声,一杯已入喉。
现在还是早上,她这已经是第八杯了。
沁春园的小二阿吉端着一盘热呼呼的汤包,送到藏花桌“昨晚输了?”阿吉问。
“输个屁。”藏花一开口没好话。
“那你干么一大早的就开始喝酒?”阿吉笑着说:“一张脸就跟汤包似的全皱在一块。”
“人无近虑,必有远忧。”她说:“说了你也不懂。”
“我是不懂。”阿吉从怀里掏出一封信。“可是我懂受人之托,忠人之事。”
“信?”藏花望着阿吉手中的信。“有人托你转信给我?”
阿吉笑着点点头。
藏花伸手欲拿,他的手一收,摇摇头说:“有代价的哦。”
换做平时,藏花一定伸手就抢,可是现在不行,说不定这封信正是解决她困扰的“药方”。
她马上转笑脸,手上也已多出了一锭银子。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双方乐哈哈。
信上写着:“有要事,城西外见,该死鬼。”
“该死鬼?”藏花哺哺他说:“是他,应无物。”
不同的信纸,却同样写着十个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