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三爷道:"酒楼跟和尚井没有多大的缘份,我去的地方一定能够找到一些与和尚很有缘份的人。"老蛔虫听不明白。武三爷笑道:"做一日和尚,撞一日钟,却有一类人,做一日钟,撞一日和尚,你可知那一类人是什么人?""妓女!"老蛔虫叹一口气,"你跑到妓院去了?""原来你也是个聪明人。"武三爷捧腹大笑。
老蛔虫却笑不出来,一张脸已如白纸。
武三爷大笑着道:"我一共要了两个妓女,她们本来都奇怪我怎能够应付两个人,可是到我脱下了衣服帽子,她们就完全不奇怪了。因为在她们的面前除了一个小和尚之外,还出现了一个大和尚。"这句话出口,武三爷已笑弯了腰。
老蛔虫的腰却反而直了,整个身子标枪一样飞向武三爷。
人未到,手已到,一只手斜切武三爷的脖子,另一只手却捏向武三爷身上的小和尚。
一出手就是致命的杀手,只要一只手落在武三爷的身上,武三爷便死定了。
在目前这种情景来看,武三爷分明得意忘形,老蛔虫应该可以得手。
谁知道他的双手还未落下,武三爷笑弯了的腰猛可一扭,整个人变了滚地葫芦,左脚贴地,右脚借力一蹬。
噗一声,老蛔虫正往下扑落的身子便转了起来。
一声怪叫惊破长空,他的人,最少飞高三丈。
武三爷旋即从地上跃起身子。
他的面上已没有笑容,冷冷地盯着老蛔虫半空摔下,冷冷地道:"那一拳不能使你闭上嘴巴,这一脚总该可以的了。"老蛔虫烂泥一样摔在地上,动也不一动,声也不吭一声。
武三爷那一脚非独已可以要他闭嘴,连那半条人命都蹬掉。
那一脚也正蹬在他的命根子之上。
武三爷却似乎当他还活着,又道:"做到第十年少林和尚,我已经懂得分心二用,以你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