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谢谢。”
“不,我没理由阻止你,更没资格阻止你,所以你也不用谢我。”
“哪里,二少身后一切还全是靠你料理,却是我们这些做朋友的没能帮上什么忙。”
“我不敢居功,这里仍是姓燕的祖产,他身后更是钱老爹一手包办。我不妨明说,人一死我就该离开燕家的,没走,是为了等你,于私于公你必然有许多话想要问,不过我仍是句老话,能说的我说,不能说的你这‘鬼捕’就得多费心去探查了。你有你怀疑的理由,我也有我不能说的原因,你是他知心过命朋友,我更是他的至亲兄嫂,不情之处,也需你的谅解。”
说不出的滋味最不是滋味。
“鬼捕”就有这种感觉,然而太多的疑点又非得这个女人来释疑,很不想开口问,又不得不问。
“燕大少真的死了吗?”
“你头上有颗虱子。”
问的突然,答的荒唐。
问的失礼,答的却是无礼。
愈是聪明的人,有时往往愈是糊涂。
“鬼捕”居然真的伸手往脑上去摸。
当然他摸不到什么,因为他本就快成了秃子。
于是他的脸红了。
说笑话的人,要自己不笑才是个好笑话。
大少奶奶若无其事,表情冷艳的瞅着这一幕。
本来嘛,明明人家已成了寡妇快一年了,冒失的去问她你丈夫真的死了吗?这人不是呆子,就是个疯子。
有哪个女人愿做寡妇?
又有哪个女人会不认得自己的丈夫?
就算有怀疑,这也不是随便可问的一句话,毕竟这句话和“你有没有偷人?”这句话相差无几。
“鬼捕”既不是呆子,更不是疯子。
也无怪乎,燕大少奶奶会不着痕迹的损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