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员外是第一个发现他们四个人死的,因为当他发现他找的四个人已经死了三个时候,便急忙赶到那第四个人——马海成家里,时值亥时。
“我爹到前街‘福临赌坊’去了。”一个半大孩子说道。
前街“福临赌坊”就和天下任何一个赌坊一样,里面迷漫着烟雾、脂粉味、汗酸臭,再加上吆喝声、叫骂欢笑声。只不过这一家场面稍为大些有五六张台于,全挤满了人——男人和女人,年轻的和年老的,甚至还有半大不小的毛孩子也在里面凑热闹。
有牌九、大小、押宝。
人头脸上的表情在这里可说全看得到,贪婪、奸诈、自私、懊恨、痛苦,当然还有兴奋、得意、欢乐。
几乎有人类开始,就有了赌,扔石子赌食物,比力气赌女人。
发明了钱后,钱就成了最好的赌注。
但是最大的赌注还是赌生命。
想不透这马海成怎会这么多的银子:李员外站在他旁边看了半晌,已见他输了十几张的五十两银票。
大庭广众下,又不敢用强,看样子他还有得等呢!心里早已把马海成祖宗十八代给罡翻了。
就在李员外思索着怎么把这马海成弄到外面仔细的问问时。
白光一闪——
马海成瞪大了眼睛,一头栽在他前面的柜上。
顿时赌场内秩序大乱。
李员外,迅急回头,只见那么多的人,有男有女,根本无法辨别到底是谁发出的暗器,又是什么样的暗器?为什么竟然连一点破空声也没有?
马海成就这么死了,死在李员外的眼前。
赌场内的人全散了,谁也怕惹上麻烦。
当然李员外也跟着人走出了“福临赌坊”。只是没人看见他从马海成脑后轻轻的拔出根大号的锈花针来。
只因为那马海成是个秃子,虽然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