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心中哪里有半点松懈。
黑衫老者的双掌堪堪击到他的肋下,他猛一错步,身形向后滑开了尺许,在黑衫老者的双掌方自遽空的那一刹那,右手五指环扣,疾地去锁那黑衫老者的脉门,左掌向外反削,突又变了个方向,拇指外伸,竟然以拇指点向黑衫老者腰下的"笑腰穴"。
他非但避得恰到好处,这扣脉、反削、点穴,一,招三式,不但出手如风,招式更是诡异已极。
那黑衫老者正是天阴教里,掌龙爪坛下的坛主,江湖上早已闻名的黑煞魔掌尚文斌。
尚未明这一招的运用,实在远出那黑煞魔掌的意料之外。
但他究竟是不同凡响的人物,左掌猛地划了个半圈,竟以"金丝剪"的手法去反剪尚未明的手腕。
右时一沉,撞向铁胆尚未明左臂臂弯的"曲池穴"。
两人这一交手,在快如闪电光石的一刻里,便已各各发出数招,尚未明闷哼一声,双臂向内圈了回来,猛地吐气开声,脚下又一换步,双掌齐发,击向尚文斌的前胸。
他这一招完全是以硬搏硬,丝毫没有将对方那种惊人的内力放在心上。
黑煞魔掌一声冷笑,双掌也自推出。
就在这一刻里,每个人心里都泛起一个念头:"这小子竟敢和以黑煞掌力称雄武林的黑煞魔掌较量掌力,真是找死。"只有熊倜仍然安详地站着,他和尚未明对过两掌,知道尚未明的掌力,并不在自己之下,黑煞魔掌虽然威名显赫,内力惊人,但是自己自忖功力,也不惧他,那么以此类推,尚未明当然也不会吃亏。
但是他对尚未明的这一番举动,并不十分赞成。
因为他心中所盘算着的是:将这次"贯日剑"被夺的责任,全放在武当派身上。
这并非他的怕事,而是有好几种的理由,使他有这种想法。
第一,他认为这件事的发生,武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