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想到了昨天晚上那个绝不可能向任何人诉说的噩梦。
那奇异的香气,那灼热的嘴他究竟是不是无忌?
如不是无忌,为什麽要这样子对她?
凤娘的手虽然没在冷水中,却还是不由自主的在发抖。
就在这时候,她听见外面有人在说话,正是那瞎子的声音:"你们的客人,已经来了。"凤娘在炒豆荚,用已经切成片的香肠炒,她平生第一次炒菜忘了放盐。
她心里一直想着那位已经坐在前厅里的"客人"他应该算是客人?还是主人?她只希望能快点炒好这最後一样菜,好到前面去看看他。
他究竟是个什麽样的人怎麽会有那种神奇的力量,能做到别人做不到的事。
她做梦也想不到这位神秘的客人,只不过是个小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