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什么事都不愿再想,只挥了挥手,道:“叫他进来!”
一个人在悲伤时,真正不怕的表现不是哭,不是笑,不是激动,而是麻木.萧十一郎呆呆的站在那棵梧桐树下,仿佛又变成了个石头人。
风四娘远远地看着他,眼睛里充满了关心和忧虑,她绝不能就这么样看着萧十一朗消沉下去,但她却又想不出任何法子去安慰他,也不如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恢复正常,这种打击本就不是任何人所能承受的。
萧十一郎若是也承受不起,若是从此就这么样消沉下去,那后果风四娘连想都不敢想,她已真见连城壁变成了怎么样—个人,她知道萧十一郎也许会变得更可怕。
小院外已有个人走了进来,看来只不过是个规规矩矩、老老实实的少年人,也许还只能算是个孩子。
他的身材并不高,四肢骨胳都还没有完全发育成长,脸上也还带着孩子般的稚气,但一双眼睛却尖锐而冷静,甚至还带着种说不出的残酷之意。
这少年已走到他面前,看见萧十一郎这种奇特的神情,他居然丝毫也没有露出惊讶之态,只是规规矩矩地躬身一礼,道:“在下奉命特来拜见萧庄主……”
萧十一朗的脸突然扭曲,厉声道:“我不是这里的庄主,也不是萧庄主,我是萧十一郎,杀人不眨眼的大盗。”这少年居然还是神色不变,等他说完了,才躬身道:“这里有请柬一封,是在下奉命特来交给萧大侠的,请萧大侠过目之后,赐个回信。”
请帖竟是白的,就好像丧宅中发出的讣文一样。
萧十一郎的神情终于渐渐平静,却还是那种接近麻木般的平静。
他慢慢地接过请帖,抽出来,用一双呆滞空洞的眼睛,痴痴地看着。
突然间,他那张已接近麻木的脸,竟起了种说不出的奇特变化,那双空洞呆滞的眼睛,也发出了光。
这张请帖就像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