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
毛冰喝止了他,他却觉得诧异,低下头,眼角动处,忽然看到他们方才在地上所写的"仇独"两字,心里一酸,长剑无力地垂落到地上。
他对毛冰情根深种,后来毛冰不惜牺牲自己来帮助她哥哥的时候,他恰巧不在江南,等到回来时,毛冰容貌虽依旧,可是心境却大不相同了。
石磷知道仇独和毛冰之间的关系,此刻再在地上看到仇独两字,恍然而悟,难受地暗忖道:"难怪她说是自己人!"越发酸溜溜地,一口气像是憋在喉咙里,吐不出来。"那倒怪我多事了。"他略有些气愤他说道,毛冰也难受,觉得对他有些歉意。
程驹、潘金狠狠瞪了石磷几眼,他们朋友虽少,但对朋友却极为热诚,他们知道毛冰必定和仇独有极深的关系,也猜出毛冰腹中的必定是仇独的孩子,此刻看到石磷和她四目相对的表情,心里大大地下舒服,两人低低说了几句话,毛冰和石磷也听不懂。
他们身形蓦地一动,身上的铜片,响也未响,人影一晃,就掠了出去,毛冰又是奇怪,目光方才回到石磷身上,眼前又突地一花,他两人又掠了进来,一人手中拿着两只马腿,竟将马举了起来,她心中一动,恍然知道了方才她所经历那种马身未动,而自己却像腾云驾雾的感觉的由来。
石磷一直望着毛冰,但此刻目光却也不免被他们所吸引,惊异于他们武功之深和行事之异,他出道虽然并不太久,但却自幼被武林名家所薰陶,武林中的事,他也听到的极多,但此刻他却再也想不出这两人是什么来路。
程驹、潘佥将马举到毛冰跟前,放下了,朝毛冰一笑,双手如电,倏然穿入毛冰肋下,极快地将毛冰放到马鞍,石磷又一惊,叱道:"干什么?"语声未了,他两人已将毛冰连人带马举了起来,身形动处,晃眼便消失了。
石磷楞了许久,他知道凭自己必定迫不上人家,此刻他也知道了这两人举止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