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怎奈你已知道得太多了,一个人若是知道得太多,就绝对活不长的。"她轻轻一笑,接着道:"至于独孤伤,你不过是个陪葬的。"语声戛然而止,然后便再无声息。
沈浪、独孤伤、王怜花等三个人,背紧紧贴着那冰冷而坚硬的石壁,几乎连呼吸都不敢呼吸。
三个人嘴里虽仍没有说话,心里却不约而同在思忖:"白飞飞,只怕已可真算是世上最可怕的女子了。"当然,有许多女孩子可能比她更狠毒,但谁有她的温柔?世上温柔的女子虽也不少,但又有谁比她狠毒?
又温柔,又美丽,又狠毒的女孩子,当真可算是世上所有男人的毒药,花和蜜混合而成的毒药。
沈浪沿着石壁在黑暗中摸索着,摸到方才他早已辨清方位的出口,但这出口此刻已被块大石堵住。
甚至连旁边的小小的空隙都已被碎石填满。
白飞飞显然早已在这里周密的布置过。
沈浪唤了口气,又摸索着退回去,突然一只手伸过来,摸索着拉住了他的手,在他的掌心写着。"沈?"沈浪在他手背上轻轻敲了敲,算做回答。
这只手又写道:"独。"
沈浪又敲了敲他的手背,划了三个字:"什么事?"这只手缓缓写道:"你看她要如何对付你我?"他写得很慢,笔划写得很清楚。
沈浪暗中叹了口气,缓缓写下:"暂时不知,只有静观待变。"这只手停了半晌,又写道:"不知要等……"
他这"等"字写到第七笔时,一笔突然加长,闪电般扣住了沈浪的穴道,另一只手已直砍沈浪的咽喉。
这变化发生得委实太炔,太突然,谁能想得到独孤伤竟会突然暗算沈浪,在这绝望的黑暗中,沈浪完全未曾防备,岂非已必遭他毒手。
沈浪若是这样死了,岂非冤枉。
若换了任何一个人,必遭毒手再也休想活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