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伤冷冷道:"你不能杀他。"
龙四海失声道:"为什么?"
独孤伤咬牙道:"要杀死沈浪,只有某家亲自动手。"龙四海松了口气,笑道:"既是如此,请。"
他微笑着后退三步,静等着独孤伤出手,他确信独孤伤出手之狠毒残酷,是万万不会在自己之下的。
他确信沈浪在临死前必定还要受许多摧残,折磨。
他安心地静等着来瞧沈浪的痛苦。
他知道独孤伤总是将别人的痛苦视为自己的欢乐。
极乐的狂欢,已渐渐趋于平静。
染香仍在微微喘息着,四肢也仍因方才的狂欢而轻轻颤抖,牙齿轻磨着,像是仍在咀嚼欢乐的余韵。
此刻,她最需要的就是温柔。
温柔的轻抚,温柔的言语,那怕就是温柔的一瞥也好。
但王怜花却已站了起来,就像陌生人般站了起来,方才的一切,他此刻便似已完全忘怀。
染香仰卧在床上,瞧着他。
瞧着他穿衣,着靴……用手指去梳拢头发。这就是方才与她契合成一体的人,这人的生命,方才还进入她的生命,但此刻却连瞧都未瞧她一眼。
染香的心里突然充满了羞侮、悲哀、愤怒。
他突然对面前这男人恨入刺骨。
王怜花已拉平了衣襟,理好了头发,终于回头瞧了一眼,嘴角挂起了一丝残酷的,满足的,得意的微笑。
他微笑着瞧着这似已完全被他征服了的女子,那姿态就像是一个自战场归来的征服者。
他眯着眼笑道:"怎么样?你已动不了啦,是么?我的确和别的男人不同,是么、不是我这样的男人,怎能满足你这样的荡妇。"染香空虚的瞪着眼睛,想用枕头盖住脸,但双手却因愤恨而颤抖,颤抖得再也无力抓起枕头。
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