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酒的那只手,虽然稳得很,但衣袖却不住飘动,像是整条手臂都在发抖似的。"乔五道:"不错,他穿的是皮袍子,又厚又重,这衣袖终不是被风吹动的,但他手臂为何发抖?莫非……"熊猫儿接口道:"莫非他正拼命用力气?"
花四姑道:"你倒再瞧沈相公。"
熊猫几道:"沈浪还在笑……但他这笑容却死板得很,嗯!他的衣袖,也有些动了……哎呀!你瞧他那酒杯。"乔五亦自失声道:"你那酒杯难道缺了个口么?"熊猫道"那个杯方才明明还是好的,但此时竟被那老儿的酒樽压了个缺口……嘿,你再瞧那酒樽。"乔五笑道:"这酒樽的瓶口已弯了……"
花四姑笑道:"不错,你两人此刻总该已瞧出,他两人表面在客客气气喝酒,其实早已在暗暗较量上了。"熊猫儿叹道:"不想这老儿竟有如此深厚的内力,竟能和沈浪较量个不相上下,这倒是出人意外得很。"乔五沉声吟道:"依我看,还是沈相公占了上风。"熊猫儿道:"自然是沈浪占上风的,但能让沈浪出这许多气力的人,江湖中又有几个?"乔五叹道:"这倒是实话。"
熊猫儿道:"所以我越想越觉这老儿奇怪,武功如此高,人却是残废,神情如此奇物,你我却想不出他的来历。"乔五道:"看来,他与沈相公之间,必定有什么过不去之处,否则又怎么才一见面,便不惜以内力相拼?"熊猫儿道:"对了……嗯,不对,他若和沈浪真的有什么仇恨,却为何不肯言明,反要装出一副笑脸?"乔五皱眉沉吟道:"嗯,这话也不错……"
目光触处,只见那酒樽与酒杯终于分了开来。
沈浪居然还是将那杯酒一饮而尽,居然还是笑道:"好酒。"那老人"砰"地放下酒樽,整个瓶口突然中断,落了下来,但老人却还是若无其事,笑道:"此酒自然是好的……老朽调制的酒,好的总是留在后面。"沈浪笑道:"如此说来,这第七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