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浪笑道:“往事再也休提,今日么,今日在下却当真对三位前辈多有失礼,但望三位莫要恨我才好。”
此时此刻,还有谁会怪罪于他?
李长青道:“展英松等人,暴毙之事,委实令人难以理解,此刻冷三犹自在看守着他们的尸体,不知沈相公可否去瞧个究竟?”
连天云骂道:“反正是王怜花下的手,还瞧什么?”
李长青笑道:“话虽如此,但……但世界上竟会有那样的毒药,我委实难以相信,想来此中必定还有些隐秘。”
沈浪道:“前辈说得不错,此中定有隐秘,但瞧那尸身,也未见能瞧出端倪,要揭破隐秘,需得自根着手。”
李长青道:“但……但不知沈相公要从何着手?”
沈浪道:“这……不瞒前辈,在下此刻委实尚无一定之计划,唯有见机行事,是以‘仁义庄’在下一时间只怕是无法分身前去了。”
李长青笑道:“江湖大乱,眼见又将起风波,放眼江湖能赴此难,能挑起这付重担的,除了沈相公,实无他人,沈相公之辛劳,老朽自可想见,但愿沈相公此去,能有所收获,老朽兄弟在‘仁义庄’中静候佳音。”
他转目望向金无望,口中虽未说话,但意思自然是要金无望快快解了他体内“神仙一日醉”的药力。
这意思金无望自然知道,但“神仙一日醉”他虽然能使用,却不能解。李长青的意思,他也只有装作不知。
李长青干咳一声,道:“今日老朽就此别过,但……”
沈浪只得苦笑道:“神仙一日醉,一日自解,但未到一日时,在下与金兄,都……唉!但请前辈多多恕罪。”
李长青怔了一一怔,道:“这……”
熊猫儿瞧厂瞧朱七七,瞧了瞧沈浪,突然笑道:“在下反正无事,不如由在下相送两位前辈回返‘仁义庄’,也免得两位前辈久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