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闭双目,紧闭牙关,来等待着一切最坏的事情发生,在这残酷的等待中,她只望她的躯壳已不属她自己。
哪知过了许久,那恶魔竟仍然毫无动静。
她咬牙忍耐着,身上每一根毛发,都似已直立起来,在这充满春意的雅室中,她但觉比冰大雪地还要寒冷。
突然间,她感觉到"他"在转身,"他"竟似已在缓步走了出去,她不敢相信,她忍不住张开眼睛,于是,她便瞧见"他"已经走出门外的背影。
他竟果然地走了,竟没有任何事发生,虽使得她几乎要高呼出声,却又不禁使她大感吃惊。
"他怎会如此轻易便放过我?"
"哦,是了,反正我已落在他手中,他无论想在什么时候动手都可以,又何必着急?""呀,莫非他表面上虽装得毫不在乎,心里却真的被我方才那番话吓住了,所以下敢对我无礼。""不对,这样的恶魔,怎会被我吓住,他此刻虽走了,等一下却说不定会用什么恶毒的手段对付我?"在这一刹那间,她心中忽惊,忽喜,忽忧,忽惧。
也就在这一刹那,她忽义感觉到"他"背景看来似乎有些异样,似乎与上次有些不同。
她暗忖道:"莫非他不是上次那个人?"
但转瞬间她便为自己的疑问作了否定的答复:"朱七七呀朱七匕,这明明是同一个人,你胡思乱想些什么?"她开始转动目光,只见这雅室中,无论一案一几,一瓶一碗,都布置得极为华丽雅致。
她忍不住又暗惊忖道:"不想快活王在中原竞也暗中布置有这样不凡的落脚之处,他自己既未入中原,这地方又是谁布置的?"她暗中猜测:"这恶魔胸中绝不会有这样的丘壑,绝对布置不出如此雅致,而不显俗气的地方。""那么,这莫非是金无望布置的,嗯,他倒有点象,但……但此地若是他布置的,为啥未听他提起?""嗯,还有,天法大师等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