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不约而同暗道:果然是位端庄慈祥的老妇人。
但朱七七见了这慈祥的老妇人,却更急得要疯了。
她本要放声大喝:"这不是你的母亲。"
但她还未真个急疯,这句话她无论如何,还是说不出口来,此时此刻,她知道自己只有咬牙忍住,什么话都不能说了。
她脑海突然变得晕晕沉沉,别人在说什么,她一句也听不见,别人在做什么,她也瞧不清。
好容易挨到时刻——酒饭用过,王老夫人也安歇了,王怜花再三挽留后,沈浪终于告辞而出。
王怜花忽然含笑唤道:"朱姑娘……"
朱七七霍然回头,道:"鬼叫什么?"
王怜花笑道:"寒舍的大门,永远为朱七七开着的,朱七七心里若是还有怀疑之处,不妨随时前来查看。"朱七七狠狠瞪了他两眼,居然未曾反唇相讥。
王怜花接口笑道:"朱姑娘怎地不说话了?"
朱七七狠狠地跺了跺脚,抢先夺门而出。
沈浪苦笑道:"王兄如此对她,她还有什么话说。"风雪寒夜,沈浪也未再坚持离城,于是一行人便在欧阳喜宅中歇下,一直到宵夜酒食上来,朱七七还是未曾说话。
她始终皱着眉,低着头,也不知在想些什么?无论谁向她说话,她也都不理不睬,仿佛没有听到。
欧阳喜忍不住叹道:"那王怜花虽非君子,但也绝非朱姑娘所说的那般人物,这其中想必有些误会,沈兄你……"沈浪含笑截口道:"这个兄台不说,在下也知道的。"欧阳喜道:"何况他虽然文武双全,却从来未曾在人前炫露,除了我辈三两人外,洛阳城中只知他是个风流自赏的富家公子,准也不知他身怀绝技,至于江湖中人,他更是从来也不加过问的了。"沈浪笑道:"这个在下也知道的……"
朱七七突然一拍桌子,大声道:"你知道个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