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凌乱,刀光此起彼落,但笔直的一条街上,除了他自己快刀会的弟兄外,却看不到别的人影。
他身形一折,飞也似的朝那头窜了过去,耳畔但觉惨呼之声不绝于耳,手持长刀的大汉,一个个地倒了下去。
但四下仍然不见人影,邻居的大门本来开了一线,此时又"砰"的关上了,显见得门里人但求自保,谁也不想踉这趟浑水。
神刀龚奇目光一扫,一拧身,"嗖"的窜上了屋面,云氏父子身形如飞,掠到快刀丁七身侧,一面四下查看,一面检查着已经倒在地上的炔刀会众的伤势。
只见这些大汉的胸前,都有个钱眼大的伤口,汩汩的往外冒着鲜血,显见都是中了暗器,但这些暗器是什么?从哪里发出来的?却没有一个人看到。云中程手腕一反,将腰间的龙纹软剑,撒到手上,身形掩在他爹爹身旁,目光闪电般四扫,只见这些大汉仍然不住地一个个倒下去,但发暗器的人在哪里,他纵然用尽目力,却连一个方向都辨不出。
他不由自主地从心底生出一般寒气,快刀丁七已双目尽赤,手中刀光连闪,疯了似的四下飞掠着,手中的刀光有如一团瑞雪,护在身形四侧,只是自己的弟兄背对着背地挥舞着手中长刀,但那些似乎无影而来的暗器,好似是长了眼睛,竟能从刀光中穿过去,无声无息地打在人身上。
满街刀光胜雪,惨呼连连,但那些炔刀大仅,仍然背背相抵,立在街心,竞没有一个四散奔逃的,卓长卿暗中赞佩这快刀会纪律的精严,突地飞身一掠,急如电闪,掠在一个快刀大汉的身前,倏然伸手一抄,目光如电,四下一扫,又倏然退回街首,摊开手掌一看,只见一个小若蚊蚁的黑色铁丸,突然从掌心弹了开来,四侧弹出八根芒刺。
他虽是初入江湖,但十年昔练,却使他成了天下各门派武功的大行家,是以那川中杨一剑稍一出手,他便知道那是峨嵋门下。
但此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