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甚至于为了争夺替她拾起一块附地的手绢,两个男人可以拔剑相向,拼个死活。
而此刻,她却被人推了出来,这使她相当难堪,但也给了她一种新奇的刺激。
——女人岂非总是再欢新鲜刺激的事?
这个男人居然能拒绝她的殷勤,她一定要征服他不可,如此她立即又笑了笑。"白大哥,你连这点面子都不给?""你我之间没有这份交情。"白天羽毫无感情的说:"而且我从不为情面而喝酒。"话相当无情,等于是一巴掌捆在她的脸上,也把她的笑容打僵了,也便她感到一种从未有的屈辱,她眼圈一红,泪珠已盈眶,可怜兮兮的看着白天羽。
这种神态、这种娇柔,纵使是铁石人也会软化的。
但白天羽却不是铁石人,他是个心肠比铁百更硬的人,因此他反而现出了厌恶的神情。
"谢小姐,如果你要卖弄风情,年纪太轻了,但是要嚎哭撒娇,年纪又太大了。"白天羽说:"一个女人最令人讨厌的,就是做不合自己年龄的事。"谢小玉的眼泪本来是快要流下来了,被他这句话又说得倒了回去,她很快的用袖子擦了擦眼角,立即又笑着说:"白大哥真会说笑话。"她神态转变之快,反而令白天羽愕然了。
一个人的态度神情能刹那间作如此快的转变,尤其是一个女人,那至少也要在风尘中打滚十年。
白天羽重新打量了谢小玉,在她的脸上已经找不到一丝温色,一丝委屈。
"白大哥真会说笑话。"
这是一句很平常的话,但是若非在人海中历尽了沧桑的风尘女子,就很难在那种情形下,运用上这句话。
把一切的尴尬,用一句话轻轻的都带过了,这已不是说话了,而是艺术了。
白天羽盯着她忍不住问:"你几岁了?"
"天下最不可靠的话,就是女人口中的年龄。"谢小玉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