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
但是,她的精神却更振奋,目光也更锐利,这表情就正如那大漠上的雕鹰,已将要攫住它的目的之物。
道旁的林木并不甚高,云破处,星月之光,洒满了树梢,于是树影长长地印到地上,闪电般在陶纯纯眼前交替、飞掠!
林木丛中,突地露出一角庙字飞檐,夜色之中似乎有一只黄金色的铜铃,在屋檐上闪烁着黄金色的光芒。
陶纯纯目光动处,眼波一亮,竟突地缓缓勒住缰绳,"唰"地飞身而下,随手将马牵在道旁,笔直地掠入这座荒凉的饲堂中。
一灯如豆,莹莹地发着微光,照得这荒伺冷殿,更显得寂寞凄凉,神案没有佛像,就正如十数日前,她在为柳鹤亭默吟祈祷,檐上滴血,边做天率众围杀,馒中傀儡……那座祠堂的格调一样。
她轻盈而曼妙地掠了进去,目光一扫,证实了祠堂中的确一无人迹,于是她便笔直地扑到神案前破旧日的蒲团上,纤美而细长的手指,在破旧的蒲团中微一摸索,便抽出一条暗灰色的柔绢来。
柔绢上看来似乎没有字迹,但陶纯纯长身而起,在神案上香炉里的残水中浸了一浸之后,柔绢上便立刻现出密密麻麻的字迹来。
就着那孤灯的微光,她将绢上的字迹,飞快地看了一遍,然后她焦急的面容上,便又泛起一阵真诚、愉快的笑容,口中喃喃说道:"想不到竟还是这关外五龙有些心机,如此一来,我纵然不能赶上,想必也没有什么关系了!"于是她便从容地走出祠堂,这次没有柳鹤亭在她身侧,她也不必再伪作真情的祈祷,祠堂外的夜色仍然如故!
繁星满天,夜寒如水!
这小小的祠堂距离江苏虎丘虽已不甚远,却仍有一段距离。
也不过离此地三五里路,也就在此刻前三两个时辰,柳鹤亭亦正在驰马狂奔,他虽有绝顶深厚的内功,但婚前本已紧张,婚后又屡遭巨变,连日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