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枝叶,候然落下一个人影,公孙左足大惊四顾,这人影自衫、履,面目清缀,虽然带着二分狼狈之态,却仍不掩其丰神之俊。
他心中不禁为之猛然一跳,脱口低呼道:"原来是你!"却见这白袍书生峰形一落地,呼声便虽然而止,一个掠到管宁身前,满面喜容地说道:"我找了你半天,原来你在这里。"管宁无可奈何地微笑一下,这白袍书生已自一把拉着他的臂膀,连声道:"走,走,快帮我告诉我我是谁,你答应过我的,想溜走可不行。"公孙左足莫名其妙地望着这一切,心中候地闪电般掠过一个念头,这念头在他心中虽仅一闪而过,但却已使得武林之中又生出无数事端。
管宁方觉臂膀一痛,身不由主地跟着自袍书生走了两步。
哪知——
公孙左足竟然大喝连声,飞身扑了上来,左掌扬,扑面一掌,右肋微抬,肋下铁拐,电扫而出,拦腰扫来,这一连两招,惧都是得雷击电掣,而且突如其来地向自袍书生击来,管宁惊呼一声,眼看这一掌一扫,却已堪堪击在白袍书生身上。
哪知白袍书生对这一掌一拐看也不看一眼,右手一带管宁,自己身形微微一闪,他闪动的幅度虽然极小,然而这一掌一拐竟堪堪从他们两人之阎的空隙打过,连他们的衣角都没有碰到一点。
管宁惊魂方定,只觉自己掌心湿湿的,已然流出一身汗。
这白袍书生身形之曼妙,使得公孙左足也为之一惊,他虽然久已知道这白袍书生的盛名,但始终没有和他交过手,此刻见他武功之高,竟犹在自己意料之外,心头一寒,同时沉肩收掌,撤拐,这一掌一拐吞吐之间又复递出。
白袍书生袍袖微指,带着管宁,滑开三尺,他武功虽未失,记忆却全失,茫然望了公孙左足一眼,沉声说道:"你是谁?干什么?"公孙左足冷笑一声,他和这白袍书生曾有数面之识,此刻见他竟是满脸不认得自己的样子,心